蛮议和的苦心。梓潼,你我都是经历过战乱的,你自也不希望看到将来子孙们再次遭受你我当年所遭受的颠沛流离。”
“陛下,您的苦心妾能懂,妾相信太子也能明白。陛下万岁,要走也是妾先走菜是。”温皇后反握住皇帝粗糙的大手。
皇帝的手因为常年握笔批阅奏疏,以及写字画画,故而指腹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许是病了后就变得脆弱,敏感了,故而皇帝才会同温皇后提前交代一些比较敏感的事。
太子监国的消息从禁中传出后,王桂便同幕僚以及几个心腹朝臣一起商议,他们打算利用太子监国期间暗暗生事,不光要给初涉朝政的年轻储君一点颜色瞧瞧,同时也要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来离间皇帝跟太子这对特殊父子。
心腹唐建暂别朝堂对于王桂而言就跟少了一条臂膀,而之前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加九锡事件更让王桂领教到了年轻储君的诛心之术。
纵然已垂垂老矣,在子孙们没有在朝堂举足轻重之前王桂怎肯服老呢?
明知年轻的储君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他王桂也要用那几颗松动的老牙去啃。
当空着的龙椅旁出现了一道珠帘,珠帘之内影影绰绰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还有那环佩叮当时,王桂等人的头顶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
皇后陪太子一起上朝听政,这意味着什么自是不言而喻的。
王桂等人不得不歇了搞小动作的心思。
散朝后,王桂使人稍微一打探方知皇后,东宫一同上朝听政是太子的恳请。
之前宫里把这一消息给瞒的死死的,事后再露出风声来,如此一环扣一环的,王桂的心一点点的下沉。
“黄口小儿果真心思缜密,难对付的很呢。”王桂闷声怒道。
心腹幕僚小心翼翼道:“相爷稍安勿躁,陛下不过是染了风寒而已,很快就能痊愈。虽有皇后娘娘一同临朝,然而陛下养病期间处理政务的还是太子殿下。权利似青楼里头牌歌姬同她手里的催情散,一旦染指就会上瘾,一旦上瘾就难以戒除。”
王桂仔细的品了一下心腹幕僚打的这个比喻,而后朗声大笑:“若宋嘉佑不好女色,不好权利,那他岂不成为圣人了?圣人之所以千年一遇,就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是肉身凡胎。想来陛下需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储君,而不是一个圣人。”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传来贴身小厮小心翼翼的声音:“相爷,夫人又吐血了。”
听到老妻再次吐血,王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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