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阳听后,抚着额道:“哎呀!娘啊!我收春晓也是事出有因,别无他法的呀……是春晓来找我,非要为奴为婢报答我……那我总不能真让人家为奴为婢吧?给她钱让她走,她不走,我又赶不得,见她求得可怜,我也只能收下了她,可我也是与她说清楚的,我心里已有所属意……”
陈夫人一听,刚刚熄下的火气又瞬间燃起,上前连戳儿子的额头骂道:“你个臭小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不仅是在伤春晓的心,你更是在拿刀子扎你爹娘的心啊!为娘问你,你是不是想要陈家绝后啊你?!你个不孝子!早知道你是个逆子,当初为娘就不该冒着血崩之险生下你!”说着,竟呕出一口血来。
陈子贵见状,赶紧扶住妻子,连连呼唤:“娘子,娘子你别吓为夫啊……你……唉……”
陈显阳看母亲真被自己气着了,也立时慌了神,扑通一声跪下后,爬到母亲身前,红着眼眶,认错道:“娘,是孩儿出言不逊,是孩儿的错……娘,娘您别气坏了身子……娘啊……”
但听陈子贵甩出句:“还不去找大夫来!”说罢,即抱起妻子回房。
……
且说探花府这边,
花厅里,傅天华正与秦夫人在闲聊。
但听秦夫人询问道:“对了,天华,你祖母什么时候才到啊?我是你干娘,也算是她老人家的晚辈,一直没能与她相见,如今终于是可以拜见她老人家了……”
傅天华回道:“噢,应该是快了……”
说话间,但见有榜眼府的仆从来向傅天华报称:“傅侍郎,我家夫人方才突然抱恙,不能来替大人您行梳礼了……”
秦夫人微一讶后,问道:“陈夫人可有大碍?怎么忽然就病了呢?”
傅天华则轻描淡写的吩咐候在一旁的吴飞:“舅母抱恙,你去库房取盒长白山人参送去榜眼府。”
吴飞应声后,便与那仆从一起退出了花厅。
但听秦夫人微笑道:“天华,既是陈夫人抱恙,不能为你行梳礼,那就让干娘来,可行?”
傅天华遂笑应道:“天华已视您为母亲,有母亲来为天华行梳礼,那自然是理所应当啊……”
秦夫人闻言,不由喜笑颜开。
这时,只见楚英杰手捧礼盒,携向秋霞入得厅来。
二人分别向傅天华和秦夫人见过礼后,楚英杰奉上礼盒道:“公子大婚,楚九于精挑细选下,为公子寻得一对奇巧玉玲珑,能互相呼应,发出动听声响。恭贺公子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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