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中的景象,但他依旧在等。
这五年来,他一直在等。
没有任何的期待,在死亡中等待。
苏郁因为他的一句话给他宣判了死刑。
这句话是他说的,又不是他说的。
苏郁潜在水中,仰望着江面上撑着黑伞,黑影颀长的男人。他透过冰冷幽暗的江面,看着殷祈。
殷祈不知道。
他以为,只有他在等。
苏郁嘀咕:“真是个笨蛋,我有什么好的。”
“等吧,等不死你。”苏郁游走了。
殷祈等了很久,从凌晨到天亮才回去。回去的时候,已经没再下雨了,殷祈吃着糖,戒烟对他来说是痛苦的事,就算真戒掉了,这手里的糖也没法戒掉。
殷祈回了酒店,门口等待许久的马仔走了上来,扶住了殷祈,“老大,您没事吧?”
殷祈目光冰冷的盯着马仔扶着他的手,“滚。”
殷祈阴晴不定是常事。
马仔识趣地抽回身,殷祈回了房间。马仔走后,给殷祈喊了医生。
目送殷祈回去的苏郁正准备离开时,听见马仔和医生叙述着殷祈伤口的情况:“患者心脏受损严重,胸膛、后背、大腿多处受伤,缝合没多久,可能有感染风险,请您尽快来一趟。”
苏郁一惊。
他偷偷进了酒店,顺着栏杆往殷祈所在的房间爬,红色鲛尾抵在空调机上,人趴在窗户上,窥视着房间内的一切。
殷祈正在脱衣服,白色衬衣被鲜血浸红,血黏着衣服,看起来都疼,殷祈却十分娴熟地处理着。
殷祈处理干净后,乏力躺下,胸腔的起伏越来越缓,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
殷祈昏睡过去,医生来给殷祈处理伤口,看着殷祈心脏处的外伤,这伤口着不浅。
医生问:“病人心脏是怎么受损的?”
小马仔沉默了一会,“匕首刺入心脏,伤及心脏瓣膜做了修复手术。”
苏郁的心揪了起来。
殷祈的心脏怎么会受伤这么严重?身上这么多伤又是哪来的?
医生看着眼前患者身上交叠的新旧疤痕,眼睫轻颤,他总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干什么正经行当的,不敢得罪,开始给殷祈消毒包扎。
殷祈高烧不退,医生说:“还是要去医院拍个片看看有没有胸腔积水,排除一下发烧原因。还有……这些伤口需要持续上药,不能过劳,最近天冷,不要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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