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不是要给你用手段,而是气你最近写信少了吧。”
嬿婉心虚地眨眨眼,撒娇道:“可是宫里头来来去去就那么点儿事儿,娴嫔最近闹腾得也少了,笑话自然也少了,有些笑话倒是大,但臣妾也不敢往信上写呀!”
富察皇后好笑地望了她两眼:“你们两个啊,有时候是真聪明,有时候,又像个幼稚的小孩子。”
嬿婉靠坐在她身边:“娘娘,璟璱肯定会过得很好的,您别怕,臣妾陪着您一起等她回来看咱们。”
富察皇后嗯了一声,低声询问起嘉妃和娴嫔的事:“皇上语意不详,倒是叫本宫不好随意说什么。”
近来,她已经越来越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皇后了,虽然,她基本上已经不再管事,可荒诞的,她的确是更明白怎么跟丈夫相处,跟君王相处。
嬿婉压低了声音,简单把事情跟富察皇后说了说。
富察皇后吃了一惊:“嘉妃跟那个……真的?”
嬿婉点点头:“确实是用情至深,不过那是过去,如今,她倒是跟娴嫔不一样了。”
富察皇后忍俊不禁:“你这个促狭鬼!”
嬿婉笑得乖巧:“反正臣妾是做不到她们那样儿的,臣妾总要先爱自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无怨无悔,甚至是因此变成怨妇,臣妾可不干。”
这话,若是上辈子说出口,那可真是心虚,但这辈子说起来就刚刚好。
她也曾经想过争权夺势的时候,帮一帮那个自己曾经对不住的人,可如今回头再看,她从来不欠凌云彻的,倒是凌云彻欠她一条命。
即便是如今她紧紧攥在手心儿里的进忠,也是因为他对他自己够狠,却对她足够纵容,否则,她纵然还要捏着心爱的人共度一生,却也会选择捏着他不会背叛的骨灰,叫他陪自己生生世世。
她笑容甜美干净,仿佛一朵被甘露清洗过的茉莉花,身上没有任何污垢。
富察皇后捏了捏她的脸颊:“这话,只能对本宫说,万万不能说给其他的任何人听,知道吗?”
她着重在“任何人”三个字上加重了音量,显然有特指。
嬿婉耳朵泛红:“臣妾知道的。”
她哪里会跟进忠说,在进忠那儿,她自然从来都是实话实说——她哪里能离得开他呢?离开了他,她一定会难过死,病死,孤苦无依的。
嬿婉不好意思继续说自己的感情事,握住富察皇后的手,低声道:“臣妾已经跟嘉妃达成了合作,她是个聪明人,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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