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齐汝说,魏贵人以后随便谁都能气死?”
进忠被他的话气得眉心一抽:“齐太医说,只要不是有人刻意屈辱为难,故意把人往死里整,魏贵人就没事儿。您也知道,魏贵人惯爱笑的。”
弘历却是想起昨天齐汝说的话:“她也是性子太好,才会把自己憋出毛病来。进忠,你去传旨,朕感念魏贵人伺候得宜,赐她个封号,令。”
进忠心里一喜:“敢问皇上,是哪个令?”
弘历道:“如璋如圭,令闻令望。”
见进忠听得认真,却不甚明白,弘历笑道:“这两句出自《诗经》,是夸赞人如同硅玉一样风姿过人,仪态高雅,性情品德十分美好,让人心生濡慕,想要学习。”
他点点进忠:“你一向聪明机灵,哪怕不明白,也能记住朕随口说的话,朕特意跟你解释,是让你亲自去告诉令贵人,朕很满意她,让她好好养病。”
进忠头次觉得皇帝主子的话如此悦耳好听,忙躬身行礼:“是!”
弘历摆摆手:“去吧,把这差事办好,朕连着昨天的,一起赏你。”
进忠求之不得,跪下恭送,等人走远了,才噙着笑,撑着腿一点点爬起来,略微缓了缓便往内务府去。
只是今日实在是不大顺,先遭了李玉一顿折腾,这会儿又碰上了个碍眼的。
凌云彻脸色苍白地站在宫道上,眼下的青黑看着格外颓丧难看:“进忠公公。”
进忠站住了,斜睨着他:“凌侍卫有事?”
凌云彻昨天被侍卫长送去最冷的地方站岗,吹了一夜的冷风,明明到了该换班的时候,换班的侍卫却没来,他也不敢乱走,只能硬生生站了一夜。
这会儿他头晕脑胀,只是实在是不敢出宫:“听闻魏贵人气吐血了?危在旦夕?”
进忠看着他担忧的眼睛,就好像深情到了能为嬿婉豁出命去一样,当真生出了几分好奇:“听闻,魏主儿陷在启祥宫那几年,凌侍卫找人找过她?”
凌云彻僵硬地笑笑:“是,是她娘说许久没见嬿婉送银子了,就托我问问。”
他解释:“我跟魏主儿没有其他关系,只是同乡,还望进忠公公不要误会。”
进忠皮笑肉不笑:“又听闻,凌侍卫跟娴贵妃娘娘关系极好?”
凌云彻眉头紧皱。这位进忠公公怎么回事?好像故意针对他似的。
他沉声道:“公公今日这话说得实在有失分寸,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怕是会耽误了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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