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地人多少知道陈府底细,她低低叹了口气,自从大房出事后,远没有当初盛景。
白芍:“我真的想不通,二爷和二奶奶对三小姐几乎视如己出,吃穿用度,和四小姐没差,和她在大房的日子完全不能比,可她为什么要做出如此忘恩负义的事呢?娘,我真想不明白……”
“所以,你是不想继续待在她身边了?”
“嗯,我既然伺候过三小姐,以后若真出事,陈府我也留不得了,毕竟三小姐是我主子,不想背刺她,也不想继续当帮凶,只能离的远远的……”
妇人把女儿揽在怀里,“既然不是良善之人,对掏心掏肺对她好的人都会算计,又会有几分真心对待周围的人,你的决定是对的……”
时光荏苒,两年后,陈圆润芳龄十又三,陈悦画十又八。陈悦画因为琴艺和画艺突出,被招入了南溪郡四大学院之首的雁荡学院,而明年要参加会试的杨括因拜了雁荡学院南山先生为师,也转入了雁荡学院。
临行前一晚,堂妹陈圆润一边啃着苹果毫无形象地双脚交叉晃着,一边看着丫鬟们帮陈悦画收拾行李。
“姐,你去了那儿可得帮我盯着杨家小郎君,可别让其他姑娘靠近他哦。”
此时的陈悦画正背着她,仿佛一直绷着神经被人用力了扯了扯,下一秒就要崩断。
须臾,她低低哼了一声,分不清是不是“嗯”字。
一向粗枝大叶的陈圆润压根就没放心上。
一旁忙着白芍无奈地了摇了摇头,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八了,今日是她最后当值的日子,陈悦画挽留过,毕竟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希望带着熟悉的丫鬟一起,白芍以夫家急着成亲为由婉拒了。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陈圆润不喜琴棋书画,但好舞,陈母请了舞艺先生,两家本打算待闺女年满十六就正式下聘定亲,陈母又花了大心思找了教养嬷嬷教导女儿礼仪,强压着多少学了一些,但在全家疼爱下,陈圆润依旧恣意飞扬,我行我素。
和肖二纷争依旧,不再像小时候蠢得直接下场田里互撕,譬如,拉长了引线躲在稻草垛后面,点燃了藏在牛粪堆里小鞭炮,“砰”的一声,然后哈哈大笑逃跑,惹着体味了一把粪雨的肖二在身后一边追一边嘶吼得撕心裂肺!
……
留在陈家村的杨府小眼线,这些事一点儿不落地送到杨母手中。
听杨府的仆从小道消息,今年夫人似乎进入更年期,砸了不少茶盏……
一片雪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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