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章 染红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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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久久地凝视着那不断变换画面，将这个他所曾经设想，所曾经向往，也为之奋斗，二度入魔的世界纳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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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名为深村玲的女子推开房门，穿着一身白大袍走向了她父亲所设立的实验室的画面在其眼前消失后，他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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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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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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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时，那盘腿入梦的男子已经苏醒了过来，并且用那双明亮的双眼注视着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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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除了那双明亮的双眼之外，他却已是满面皱纹，头发皆白，俨然一副比东方不败更为苍老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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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见笑了。师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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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多蒙·卡修轻轻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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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看到我这幅老迈不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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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你想要的？多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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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沉默片刻，在老年多蒙·卡修面前盘腿而坐，看着他的那双明亮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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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多蒙·卡修点了点头，眼神中的哀伤让东方不败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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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于师匠你而言，只不过是三百年。但我在梦境里已经渡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岁月里，我在那虚幻的梦境当中去过太多的地方，见过太多的人，从婴儿到青年，再到老迈。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沉沦，也让我知晓这份诅咒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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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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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身体微微前倾，浑身的气势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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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的距离，东方不败只需要动一下手指，眼前这幅老迈的身躯便会支离破碎，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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