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甚至是反感的。
大约宦官少了一个重要的身体部件,心理多少都是扭曲的,安九也一样。
在宫里是出了名的爱给落马的死对头施加酷刑,恨不能对方在牢里一命呜呼,再也翻不了身。宫外也传言他娶了几房姬妾,却不好好爱护,经常搞出人命,大夫郎中更是日日都要去他府上看诊,治的都是皮肉上的外伤。
这样的人,白凝薇每每使唤起来,总是心惊胆战良心不安,却又苦于困在内宫没有第二人选。
安九大约也是知道他不得圣心,除了要交待处理的事情进展,平时是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俩人相互利用猜忌,可以说是勉强被捆在了同一条船上,除了利益再无其他关系。
却偏偏是他护了自己最后一程。
白凝薇觉得这个人情自己应该还。
于是她重新坐起身。
“挂绿,挂绿。”
殿外修剪月季的挂绿听到主子喊她,手脚麻利的收了剪子,放回原位。这才转身无声且快步的走进了殿内。
“主子您歇好了?喝口茶醒醒神吧。”
挂绿自从进宫后,就严守宫规,即便是私底下也称白凝薇为主子,而不是小姐。
说话间一杯温热的清茶就端到了白凝薇的手边。
白凝薇一手接过茶杯,一手拍拍床榻。
“坐着说话。”
挂绿笑笑不说话,只是接过白凝薇喝完的空杯子放好后,再回来就卧在了床榻下的踏脚上,俯在白凝薇的脚边听她说。
年轻时的挂绿还不是命妇,时刻谨遵着主仆守则。对比白凝薇已经习惯,并不再强求。
“等晚上天凉快点,你跑一趟内务监院,问问最近新进的小太监里有没有一个姓安的,大约是个十三岁左右的孩子。”
安九比自己小两岁或三岁,白凝薇不太确定。
“嗯,奴婢晓得了。只是不知,若是找到这个小公公,主子有什么示下。如若没找到,主子又有什么示下?”
“要是找到了,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想来在宫里活的也艰难,咱们就多找他来伊芙殿干活,让他好轻快点。”
算算时间,现在的白凝薇进宫不过半年,位份也不过是个才人,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做不到将安九调到什么轻松且油水大的部门,只能借口伊芙殿有活,需要末等的小太监来帮忙的借口将人找来,到时候一壶茶水,两块点心,也好让还是小孩子的安九能多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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