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找过去,一来是避免尴尬,二来是无法提供给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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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站在莫斯科夜晚霓虹灯下的她,自己不知道幸运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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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无法避免危险,但至少可以保住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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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自己做得足够优秀,或许就能帮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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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美丽的助理苏娃小姐,现在能告诉你的老板,那个酒鬼波波夫是什么情况吗?”李建昆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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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夫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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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娃莞尔一笑后,吐吐舌尖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来教堂祷告,还时常进忏悔室,我父亲说……波波夫先生身体里住着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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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昆和富贵相视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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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到红房子后,富贵对李建昆说,小镇上的人可能都小瞧了那个波波夫,波波夫右手食指和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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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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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经常玩枪的人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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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波波夫的右手食指与虎口,明显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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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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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常年在长白山上打猎的他,玩枪还不够波波夫多,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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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除了右手这两处的老茧,波波夫双手掌心也生有厚厚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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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经常玩刀的人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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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说,小镇上的那些酒鬼竟然敢这么侮辱波波夫,那家伙如果真发起飙来,当时在场的那些个酒鬼,只怕都不够他一个人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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