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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沈素素愣了一下,似乎有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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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们又不是没有卷宗资料,两下一对比不就得出结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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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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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直不敢下结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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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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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没看清楚,就看到一个轮廓,但足够我作出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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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卖关子,快点说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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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说了你不会骂我神经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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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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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要说那是一条蛟龙,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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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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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知道。”陈卫东一把捂住额头,叹道:“说真话往往会得到不公正的待遇,下次我绝对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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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不是不信,但你能不能再说清楚点儿?或者提供一些证据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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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当时那个情况,我怎么取证?”陈卫东哭笑不得,“难道你要我掏出手机去给那个大家伙拍一张么?不好意思,我手机不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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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没办法了。”沈素素双手一摊,无奈道:“这个答案我无法向上面报告,没人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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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只管说出来就行了。”陈卫东也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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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那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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