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第249章 受我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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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仰着头，目光空洞而又死寂，似乎是在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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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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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夹杂在宝石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咚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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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声音，那空洞而又死寂的眸子终于是泛起了些微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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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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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后，溟才转头看向弗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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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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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是想挤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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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犯下大错，被除去所有职务之后，便只有凫经常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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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笑得比哭的还难看。”弗暮叹息一声，走到了她对面坐下，“那些事情别放在心上，那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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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不是你的错，那是我特地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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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我当初听你的……”溟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如果我当初听你的，他们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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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整整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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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才让兽神一族蒙受这么大的损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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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就是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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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暮藏于皮囊之下，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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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表面上她却用一种沉重而又苦涩的语气：“都是人族的那个外来者太强，他已经远远凌驾于返虚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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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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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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