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咱火箭炮团没能过来,要不然真得叫那些暹罗猴子尝尝火烧连营的滋味…”
李连胜掐着怀表琢磨着,心里更是有些烦躁不安,算算离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咋进攻的命令还不来呢。
炮群阵地笼罩在黎明前的寂静中,只有晨雾在炮管间缓缓流动。
155毫米榴弹炮的炮口指向灰暗的天际线,炮手们沉默地站在各自的岗位上,等待着那个即将撕裂天空的命令。
“长官!军部电令!即刻开火!”
李连胜当即来了精神,大手一挥命令道:“传令,所有单位装定诸元!”
“全团——装填!”
装填手肌肉绷紧,将沉重的炮弹推进炮膛,金属与金属碰撞的脆响在阵地上回荡。
发射药筒紧随其后,黄铜外壳在微光中闪烁。炮闩闭合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屏住了呼吸。
“预备——!”
各炮连指挥长举着红旗等待最后的命令,炮长的手指悬在击发装置上,眼睛死死盯着手表,秒针划过最后一格。
“开火!”
一声令下……世界仿佛在那一秒被撕碎。
近50门大口径火炮同时怒吼,炮口风暴席卷阵地,炽热的冲击波掀翻伪装网,震波让大地颤抖。
炮弹旋转着冲出炮管,弹道划破晨雾,在空中留下螺旋状的尾迹。
高加力河谷方向,趴在山上的观测员举起望远镜,远处的目标区仍是一片死寂,但死亡已经在路上。
……三秒……
……五秒……
……十秒……
然后——地狱降临。
第一枚炮弹砸进暹罗人阵地,高爆弹头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引爆,冲击波将沙袋、帐篷和人体一同抛向天空。
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弹幕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炸点连成一片火海,泥土、钢铁和血肉在烈焰中翻腾。
还没反应过来的暹罗士兵蜷缩在掩体里,但炮弹不会怜悯。一发155毫米榴弹直接命中掩体,简单的环形工事像纸片一样被撕开,里面的人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高温蒸发。
弹片横扫战壕,金属风暴所过之处,肢体破碎,鲜血喷溅在焦黑的土地上。
炮击仍在继续,每一轮齐射都让大地震颤,观测员冷静地调整坐标,无线电里传来新的指令:
……“第三阵地向右修正20密位,延伸射击!”……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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