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至尊终极毁灭道

四位终极帝君的目光穿透虚空，能窥伺到银白色漩涡的核心，那是一颗媲美域界大小的古老物体，表面有无数空洞，内部有什么，则窥伺不到，只能隐隐感到无尽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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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帝君五缺一，姜哲自然不会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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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进入绝对理性世界，“大毁灭”的奥妙将无一丝遮掩的在他眼前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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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理性世界中，当伊耶尔将“毁灭之源”弄进莽荒混沌宇宙，这里自然而然就多出了它的投影，姜哲的意志分身来到一座遍布无数秘纹的水晶高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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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现实世界，高塔应该是黑色，足有万里高，表面秘纹流转，玄妙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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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还有西斯族尊主的投影，只要姜哲想，立刻就能将之抹杀……当然，姜哲瞥了一眼那位无常尊主，并没有那么做，他说过，要追求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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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动，意志化身直接遁入水晶塔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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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仅仅万里虚空，中央是一黑色虚无球体，散发着疯狂的吞噬意蕴，球体上散发着迥异于混沌宇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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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直面大毁灭之源，姜哲双眼掠过银芒，「真理之眼」悄然睁开，将目光所及之物内里的一切奥妙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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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数不尽的灵光如泉水般喷涌，之前窥探伊耶尔投影时获得的零碎感悟渐渐串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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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哲彻底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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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本来他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悟出永恒终极之道后，再将所能见到的“道”都修行至主宰层次并让它们与永恒终极之道一一结合，接下来就是最关键，也是产生质变的一步——以纯粹的毁灭意志将它们串联，那就是“大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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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时间线上，纪宁是在至尊战友们纷纷赴死，莽荒混沌宇宙已穷途末路之时，心中杀意冲天，才诞生了纯粹的毁灭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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