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随荡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和谐,早就知道芝宁是个不安分的,当初芝宁入学的资格也不够,但是为了补偿她,还是给她弄了进来,明眼人都能知道这场闹剧最后该退出的人是谁。
芝宁还没有缓过神来,反应不过来任随荡说了什么。
周围的人都被清商驱散了,几人远离了芝宁一些,整个走廊里只剩下了他们。
柳问凝眼睛里是一片骇人的红意,但是看不到一丝湿润,没有暖意和情绪,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
“凝凝,凝凝……”
在帽子掩饰下的眸子逐渐变得清明,仿佛刚刚只是经历了一场深处黑暗的梦魇,不曾让她在意。
柳问凝伸出一只手,把这个碍事的帽子摘了下来,一张脸上尽是苍白,但是她自己还不自知,就好像与疼痛分散开来了,痛苦也驱化不了她半分。
她漆黑的眸子里总算多了点零星的光,逐渐温和下来,轻声说了一句,“阿岁。”
“凝凝,我们离开这里,治疗伤口好不好?”
尤岁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因为他刚刚发觉,自己的术法在这伤口面前,竟然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我没事。”
柳问凝扯了扯嘴角,迈着步子往前走,身后跟着的三人像是个沉默的保镖,没有去打扰她,也没有离开。
柳问凝没有回到教室,再次抬眼,是私人禁地,她顿住了脚步,身后的任随荡却直接把门推开了。
里面的布局还是老样子,一切都没有变,但是似乎哪里又不一样了。
尤岁沉默着拿来医药箱,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
气氛变得有些不对劲,就连一向活泼的任随荡也罕见的没有开口了。
柳问凝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这伤口长在自己身上,疼的也是自己,怎么感觉面前的这三个家伙比自己还要隐忍紧张。
“小伤而已,这么久不见,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
柳问凝知道瞒不过,也没打算费心思,随手脱掉了外套,里面的伤口早就被血染透了,已经是第二次了,伤口开裂再次包扎,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位,在惩治着伤口的主人。
“是Queen对吗?”
三人当中就只有尤岁是心知肚明柳问凝并不是个普通的人类,甚至术法远在他们之上,能伤成这样,还用术法治愈不了的,就只有Queen能做到了。
“嗯。”
柳问凝挺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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