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屿白在诋毁他!”
她目眦欲裂,用鞋底死命碾踏地上的碎纸。
“二婶,你说这是我找人画的,你可有证据?”容屿白从人群中走出来,淡然问道。
“要什么证据,我的话就是证据!”胡氏强词夺理道:“容屿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干的那些事!”
“你们找人针对打压侯府的铺子,又迫害农庄的收成。”
“瀚儿马上就要成为侯府世子了,你见不得他好,想以此来毁了他!”
“你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找人欺压你堂兄,现在竟然使这种下作手段!”
容屿白讽刺一笑,“原来你们从小便将他受的委屈都算在我头上了。怪不得……”
怪不得要对他下药,竟是积恨已久。
容屿白从会识字起才华便压容诗瀚一头。
在学堂里,夫子或同窗都会拿他们作比较。
容诗瀚受到的那些屈辱,他知晓一点,也曾去警告过那些人。
竟然成了是他找人欺压他。
容屿白抬头看向胡氏,眼中一片冷意。
“既然二婶认定此事是我所为,那我们便一查到底吧。”
随即,他吩咐宋一带人去将画师找出来。
等人还需要些时间,容百川站着无聊,吩咐人搬了些桌椅出来,又吩咐街上的几个吃食摊子,做些小食,大家边吃边等。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