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关系也没有。
黄嘉羽也不算冤枉清平子,不给朝廷脸上抹黑,他将自己的积蓄和陶、白、黄、赵等人的钱,全部转去了雄鹰岭。
看着眼前陌生的两层小楼,他是经过反复和年轻人确认,才相信这是自己的家,朝廷为他们家盖的房子。
近乡情怯!
走到院子前,他慢慢拿下戴着的草帽,望着大门,双脚竟不知该如何迈进去。
似心有所感,一位农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仔细辨认着站在院门口的那位失去了一只耳朵的小老头,双脚不自觉一退,靠在了门框上。
“回来了?”看着小心翼翼踏入院子的男子,茅夫人问出了这句话。
“回来了。”他点了点头,眼眶不自觉有些湿润,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熟悉的陌生人。
茅夫人蹲在门口,双臂环着脑袋埋入膝间,嚎啕大哭。
户籍本上,这个人已经不存在,死了、埋了,整个村子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可他又活了过来,回到家里,活生生站在面前,却再也不是当初的模样。
一走就是二十多年,父母临终前都在念叨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一家人只能闷在心里,不敢和任何外人倾诉。
“对不起。”茅以哲放下小包袱,跪在妻子面前,双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根本不敢抱她。
“我都不敢相信,你竟然还活着。”二人渐渐平静,坐在屋子里,茅夫人倒了水给他喝,伸手摸了摸失去左耳的地方,疤痕看起来还比较新,“咱们家水京毕业后,一直跟在相爷身边,现在已经做了县令,真是光宗耀祖。村里的人都羡慕得很,说咱们村子终于出了个大官。”
“她才几岁?能做什么县令。”茅以哲笑了一声。
“水京可是相爷身边出来的人,肯定不比你差,做个县令算什么。”提起女儿,茅夫人眼里满是骄傲,自茅以哲离开,这就是她的精神寄托。
“爸妈……埋在什么地方?”茅以哲放下水杯,打开包袱,从里面取了纸钱香烛出来。
“你知道了?”茅夫人翻了翻他的包袱,除了纸钱香烛和旧衣服,什么也没有。
“相爷通知了我。”
“丧事是相爷派人安排,家里都不用操心。”
茅水京回家的时候,父母已经出去,她听到放鞭炮的声音,跑到屋后山坡上眺望,阿公、阿婆的坟头前跪着一个男子,母亲站在旁边,那人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
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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