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伏羲挨揍

烛九阴的视线转移，可以看到在献的背后，先前那驻足目送她离开的道人重新站在那里，献慢慢转过身来，看到黑发道人双手垂落，手指扣住袖袍，鬓角黑发垂落，目光幽深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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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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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少要告别.....夫子的话语似乎还在耳畔，重新追上来的道人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道：「这条路，还没有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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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微微笑了一声，把剑握在手里，背负在身后，伸出手指着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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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道人和她并肩而行一段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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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前路，忽而开口，自语道：「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亦或者说，对于我自己来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钟山赤水之神，而我那时候，实力微弱，还身负重伤，就敢在大荒乱闯，当时候似乎还绑架了常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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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帮忙的话，可能我自己都要死在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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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我见过的各类神灵，大多都是端着一种雍容的姿态，而烛九阴一开始是将我看做了棋子吧，也是晦涩莫名，只有你会是那样的玩笑活泼，无论是说出的话还是说做的事情，每每都让人猜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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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才知道，你总是那样玩笑着试探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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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说要让我做生生世世的饭菜，遇到手头无兵器的时候，也是你带着我去取九幽的天之碎片，只是我当时没有想到，天之碎片里面也有着时间的锚点，我进入里面，找到你的时候，其实只是遇到了过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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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你其实没有往后那样的性格，而是生气起来便是生气，开心便是开心......我还以为你是受到了伤势，等到了你的伤势恢复，就可以变回来，我当时想着，你陪着我来天之碎片取这天才地宝，我万不能够让你受伤，最后才替你挡下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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