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由人 （感谢麻雀的万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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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着点了点头，迈步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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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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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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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从警局里出来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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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阴阳眼，看得是灵体，外罩人皮，一般的道士都看不出他的真容，何况是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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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不断在一个个人的身上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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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一张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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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不行，风吹日晒几十年，太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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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行，太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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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大部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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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就用这样那样的化妆品，原本的好皮子都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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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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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胃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像是饿了十多天，却看到不和胃口的饭菜，逐渐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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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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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皮，这张皮快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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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些找材料，补一补，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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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巡视着目标和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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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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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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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历过风吹日晒，不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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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育，不会像大部分成年男人那么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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