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天道存心

“你，杀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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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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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微微抬起头，脑海中想到了路过富春小区时候听到的凄厉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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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握合，铮铮鸣啸，汉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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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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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雷霆奔走，开始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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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将符水洒在剑刃，手指抚摸过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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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留下，却在剑刃上留下金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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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灵】，蕴灵于器，可伤魑魅魍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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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缓缓下沉马步，双手握持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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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刃指向那先前倾全力相助其完成心愿的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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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重重闭了闭眼睛，七娘的经历，过往的绝望，人心的险恶，化身厉鬼的理由，以及路过富春小区时候，那位失去一切母亲凄厉的哀嚎，一齐都涌上来，或许这就是真实的生活，无论是卧虎校尉，还是侠客，有时候都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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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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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腰牌之中传来低沉虎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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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将心中的憋闷和复杂压下，睁开眼睛，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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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者，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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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司隶校尉，卫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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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抬起，指向宛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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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宛姑娘最后一程。”\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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