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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板可以按照喜欢的改变,外貌可以作假,但眼神里的沉淀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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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真的如她所说,换了一张没皱纹的脸,离开了春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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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纳克轻轻松开了捂住徐娘口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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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没有叫喊,只是轻笑一声,拉住安德纳克的手,拉她在茶桌坐下,“这位大人认识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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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担心我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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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就是别吵醒其他姑娘们的能是什么坏人?”徐娘眉眼弯弯,将提着的热水注入茶壶,“您就算带着刀,身上血气再重,奴家也能看出您是个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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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水注入茶壶发出让人心安的声响,水汽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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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昨天的全球直播了?”安德纳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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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问这个啊?本来奴家还不肯定,看来您是想要表明身份了,罪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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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将第一遍的茶水倒掉,微微垂下眸子,第二次往茶壶中注入热水,“您还没回答奴家的问题,为何要唤奴家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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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纳克沉默片刻,“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她在伏羲的春月阁工作,她说她是半老徐娘,我便没问她花名,只唤她徐娘…我还欠她一顿酒,等她出来,让她告诉我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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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阁……奴家就出自那里,兴许奴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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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也不会记得我。”安德纳克打断徐娘的话,又忽然问了另一个前言不接后语的问题,“你现在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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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已经是自由身了,在这里无需接客,随时能离开,仅仅只是为了其他。”徐娘轻缓微沉的声音让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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