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上好了,你回屋睡觉去。”
杨梅刚离开,杨容鹤看着被女儿哭得湿透的下半身沉默了。
下一秒就被面若冰霜的男人用力按压,企图让它软化,但是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女儿之前湿漉漉的粉穴,挺翘的臀部,以及刚才……平坦的胸部。
杨容鹤觉得自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