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照好棒（h）

的同伴早已走远，方今照冲他笑得缥缈又甜美，勾得他跌跌撞撞往那走去——往他生命的终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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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方今照进了丛林深处，是方今照将他一脚踹进的深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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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塘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挣扎，周崇站在她身边，是最好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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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热带雨林，这样的深潭也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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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猛爬近了岸边几次，从满嘴脏话到狼狈求饶，涕泗横流，又被周崇重新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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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照盯着他曾经嚣张的脸，突然笑出声来，笑得眼泪都快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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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人也这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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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人，稍微骗一骗，就能轻而易举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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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她推开了周崇，自己亲手按在他头顶，直到赵猛失去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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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的手不再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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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沉默地站在她身侧，轻声说：“方今照，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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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方今照缓缓回答，“他死在我手上，你不用有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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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低头看向赵猛浮浮沉沉的尸体，从选择和方今照同流合污开始，他就没有任何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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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来吧。”他说：“不想让你脏手了，他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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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照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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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很快从另一条路离开丛林，抄没有监控的地方，避开大部分路人，回到了两人早就订好的小旅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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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们创造的第二个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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