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着泡沫不想蹭到她身上，只能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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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打算收手，”她追着他的唇，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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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用侧脸蹭了蹭她的下巴，回答道：“没关系，我可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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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很漂亮，像小狗一样，哪怕盛满了玩世不恭，那也足够让方今照看清他不会背叛自己，甚至会永远做自己的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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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方珩说的，周崇母亲早逝，父亲是赌棍，他从小就做小偷小摸的事，不屑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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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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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足够忠诚，这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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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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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淋了方珩一身，他进警局大厅时每天和他一起进进出出的吃饭搭子已经在门口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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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手里捧着一份卷宗，带着他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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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今天在雨林区边缘发现了一只手，”同事是马来人，说起中文来有些变扭，“检查结果出来了，手的主人年龄不超过十八岁，但是具体是谁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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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周之内，我们管的区域可能发生第四起学生被谋杀的死亡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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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在里面大发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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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珩没说话，他低头看着那篇卷宗，里面详细介绍了案情的经过，是有去教会祷告的家庭准备埋葬自家老死的猫时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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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被发现时已经被泡发了，法医提取dna都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但是很可惜，他们系统里录入的信息中没有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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