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结论是,他病了,是心理疾病。
不过有的观点他认为是有参考价值的,蛇化成人,本质上说明此时乔算在他心里的威胁性不如一开始,两人的冲突在转化,他不能仅仅从乔算的角度指望她真心辅助自己痊愈,也必须从自身的角度做出改变,不能因为物理治疗的强硬而排斥,哪怕乔算扒他裤子,他也该想办法主动去接受可能的性欲,而不是纯粹躲避,那样只会让他潜意识的恐惧愈演愈烈。
他要整理自己,想方设法迎合乔算。
除了外表的邋遢,警花那张嘴的恶毒性也不遑多让,注意到少爷在打量自己,警花咬下肉,开口道:
周景叙握刀的手紧了紧,明明决定要努力迎合她,但此时还是忍不住报复道:“食物里方便下毒,等你倒下了,我有千百种方法能让你生不如死。”
冷静,他要努力接受这一切。
香薰在温暖的卧室里蔓延飘荡,诱使着清醒的人走向柔软的欢愉,但现在,它的主要任务是掩盖乔算穿着脏外套靠近他的反胃。
眼见她将他按倒后还要穿着脏衣服上床,就算没有洁癖,周景叙也忍受不了了,她这个样子总让他想起医院那晚的事情,恶心与恐惧双重交织,他是真的生理性地想吐。
等她过完水穿回衣服把外套扔掉出来,周景叙竟然还没贴好,解开衬衫的
乔算走上前,坐在他身侧,双手拉开他已经绽开的衣领,将他手里的电极片稳准狠拍下去,拍得少爷浑身敏感地一颤,他抬起眼,似乎想要数落她故意报复,但见乔算平静又认真地继续朝他的胸口,腹部,下身摸索贴合,他止住了打断的话语。
少爷头皮一酥麻,明明还没有开始电刺激,但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很多。
周景叙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听电话时一直皱着眉,而挂了电话,连解释也没有多一句,扔下他便急急忙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