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温和体贴,风仪俊美的丈夫。董姨娘被撵出袁府,她是生育了子嗣的贵妾,又是老太太娘家族亲之女,庄子上其实不敢苛待,盖因萦念袁瑾瑜成疾,茶饭不思,两叁年间便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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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善祥一则对生父深怀孺慕,母亲之死又如同心中一刺不能去除,央求诰承帝将其远远调任,实是不忍父女彼此相见为难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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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袁宗廷出言不当触忤袁瑾瑜,最终没有上前慰解求恕,此后父子二人连一句话未再说过,陌路人一样。袁瑾瑜却是几次叁番孤身一人进京看望善荣,父女天性,人伦纲常,袁宗廷亦不好阻止,只假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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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荣与父亲聚少离多,恭敬有余,亲密不足。袁瑾瑜不以为忤,抱了年幼的女儿在怀内,细细询问她身子近况,连当季害过什么病症,配的什么丸药汤剂吃,都清清楚楚,可知确系时刻记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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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额头亲昵贴与善荣抵碰,“想煞我了,爹爹没有一日不惦念我的宝儿。”男人风姿成熟隽逸,举措温柔,始终轻言细语万般怜抚。本属至亲,骨血里切不断的羁绊,善荣渐渐的与其亲近起来。袁瑾瑜端详爱女,眉目如画,妍姿巧笑,真是姣花软玉一般动人,不由的心潮激荡,柔声问道,“宝儿可愿日日与爹爹在一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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