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哀恳地道,“哥哥,我还好疼,求你。”想起被强行破身的屈辱和痛苦,不禁害怕的颤抖起来。袁宗廷也知她病着,身上还有伤,短日子内是决计碰不得的。他硬得生疼,喉结在紧绷的皮下来回滚伏,“好,哥哥不动你,别怕。”嗓音沙哑压抑,一把将人扯进怀内,“心肝儿肉”的用力揉搓她纤薄的肩头,圆润的酥臂,脸凑至她肩窝痴迷地深嗅,慢慢平复贲张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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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荣神魂稍定,仰颈惘然望向顶格,只听兄长突然问道,“你显大哥哥说你想进宫,宝儿是有什么话告诉娘娘吗?”善荣被这突如其来的诘问吓得张皇失色。袁宗廷扼捏她下巴,紧盯她双眼,“嗯?”神色倒十分疏淡,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善荣偏过头不敢看他。袁宗廷掰正她苍白的小脸,“找她无用,娘娘不能为你伸张做主。”善荣怔看着他,唇抖了抖,没有作声。袁宗廷咧开嘴真的笑出声来,说出的话残忍直白,“你求谁都不中用,皇爷早允了我。”袁善祥有自己的私心算计,但她既不敢明里悖逆诰承帝,也不敢违抗兄长袁宗廷的命令。她再心疼怜惜妹妹,也无法从袁宗廷手上救出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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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袁宗廷对袁宗显所言,皇帝是这世上最不在乎人伦纲常之人。当年连他自己亲七叔襄王爷的妻子柳氏,他名分上的叔母,堂堂亲王正妃,只因俊丽刚烈与别不同,又是先帝敬宗宠妃,柳皇贵妃之同宗族妹,便当作一时猎奇消遣的玩意儿。区区侯府小姐,在诰承帝眼里,与一只小猫小狗无异。袁宗廷不但是他倚重的臂膀,更从八岁稚儿亲自带在身边抚育教导长大,其名分虽系君臣,其情状有如父子、师徒。二人朝夕共处二十多载,感情之深厚,莫说皇长子朱载均,连爱若珍宝的晋王朱载圭尚且相比不了。他难得第一次张口要一个女人,即便是嫡亲的胞妹,诰承帝赏也就赏了,只吩咐遮掩妥当,不叫科道官着实抓住把柄参奏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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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朱厚炤行事算不得昏庸荒唐,倘或袁宗廷可以正常娶妻生子,他态度又不同,拘管自当从严,必定细细的挑拣指婚,方是一片慈父眷念切爱之心,但袁宗廷并不能够,况且是因保护他伤及根本之故。朱厚炤痛心之余更怀亏欠愧疚,袁善荣就是他对袁宗廷的奖赏、补偿,视之为亲人陪伴也好,拿作姬妾玩物发泄欲望也罢,朱厚炤一概不过问,权作慰藉袁宗廷余生膝下无子嗣承欢的寂寞。当日善荣未许嫁行及笄礼,皇后爱惜幼妹,赏下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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