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触感细腻如丝如水,半根毛发不长。他心尖儿打颤,喉咙梗涩,叹息道,“乖乖儿,怎生的这样嫩……”声音渐次放缓,沙哑得不像话,低头去细瞧那处,两片唇特别小,闭的很紧,也是毫无瑕疵的白净,鼓圆肥满像朵小小的栀子花,肉嫩汪汪晕着照进窗来的光,已接近半透。指尖儿小心挑开密拢的花唇,才略显一点儿胭脂洇润了似的极淡的粉,看上去就干净娇嫩的了不得。他下面硬的生疼,对她长久的爱恋与渴望再无法遏制,轻笑着问,“宝儿果真什么都听我的?”善荣羞耻又惶惧,整个人都抖起来,哆哆嗦嗦哭求,“听……什么、我什么都听哥哥的,求哥哥怜惜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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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宗廷健臂自她臀腿前绕,将人凌空横抱起来,“如此,宝儿乖乖让哥哥肏穴儿可肯了?今儿哥哥畅快一遭儿,就什么都依了你。”说话间,大步走去后面她歇息的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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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荣被兄长仰面放在阔大的拔步床上,曲起膝盖就往角落缩。袁宗廷单膝跪在床沿,一面解腰带,一面攫了她一支脚踝把人拽在自己身下。善荣拼命反抗,胡乱推打他的脸和胸膛。袁宗廷蹙着眉,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攥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抽出自己腰间的潞绸汗巾,牢牢捆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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