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犹豫,在水里吐出了几个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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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跪着,背对着他。”小玉好像把我的心思都看穿了那般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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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这样子确实不会暴露多少,便同意了。我把头发拨到一边,背对着松铭,跪坐在自己的脚上。热水淋到脑袋和脖子上真的好舒服,我闭上眼睛,手指插入发丝里面缓缓爬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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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我听到松铭用低沉平缓的声音开口说话,“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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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吧。”小玉的脚在我腿边轻轻晃荡着,掀起小小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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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操纵过灵魂,你讲了灵魂的融合,消散,还召回了一个灵魂……记得吧?”松铭的语气谨小慎微,似乎话里有话。这让我有点好奇,什么操纵过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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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记得。”小玉语气稀松平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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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的是……灵魂是可以长期存在的吗?”松铭停顿了一下,好像在组织语言,然后缓缓地说,“每个人死后都有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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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每个人都有灵魂,只要是生命……呃,有些阴尸除外,”小玉干脆地说,“至于能不能长期存在,这个就因人而异了。首先,灵魂有自发消亡的倾向,我跟你讲过,你没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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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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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要想使灵魂在脱离肉体的情况下保持完整,要么需要经过一定的加工处理,要么需要施加特定法术,要么需要待在特定的环境里……你想到了?没错,冥界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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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松铭一边替我浇水,一边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这是一个什么地界呢,如何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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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人界,仙界,是构成这个世界的三个不同位面,冥界一般只有灵魂能去,因为那个地方充满了暗物质,这是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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