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八章神通力

三界还是六道，有记载的最多只有第三阶段，没有达到第四阶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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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怎么得知有这样的境界？”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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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籍上记载的，”小玉耸了耸肩，说道，“很久以前有一本秘籍，详细记载了这门武功的心法诀窍——不过书的原典早就散轶在历史的长河中了——”我刚想说话，她就率先截住了我的话头，好像很清楚我要说什么，“所有一切关于它的传说都是口耳相传，试图寻找证据是毫无意义的。你只要知道它确实存在，确有其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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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做出了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好像在暗示什么，大眼睛不停向我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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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随即眼前一亮，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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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第三阶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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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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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洋洋得意地昂起头，松软柔顺的尾巴扫来扫去……我似乎明白她对路人和老板娘施加的魔力是什么了，为什么那些人都对她言听计从，也明白了她是用什么手段吸取我体内多余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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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用这一招排解我的精气吗？”我为了确认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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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是二阶的能力——”小玉颔首道，云禄仿佛抽搐了一下，我看向她，她安分地坐在床上，温顺得像一只绵羊，刚才是错觉吗？小玉好像没注意到，继续说，“典籍虽然没有了，但内容流传了下来。如果那是瞎写的，就不可能在现实中复制，对吧？所以尽管从没有证据表明真的有第四阶段，但依然有数不胜数的人前赴后继地投入到这门武学——或者用仙界的叫法‘神通力’——的修行中，意图窥见哪怕一星半点的终极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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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对视着，互相钻进对方眼睛里面，窥探对方的思想。我好奇的是这门绝学是否真有那么玄乎，而她……她的眼里流淌着神秘与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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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很难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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