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四章雪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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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感到有点奇怪，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问，“呃，请问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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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叫什么啊？”老人自顾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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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法名叫法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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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法藏呀，这个老家伙……”老妇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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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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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笑着说：“快吃，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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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低着头往嘴里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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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得了什么病啊？”过了一会儿，老人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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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要地说了一下妹妹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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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受激？为什么呀，是不是你把人家身体搞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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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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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么，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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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态度特别强硬，我有点害怕，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妹妹被侵犯而怀孕的经过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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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老人眯起眼睛，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好像在仔细打量我这个人，“那也不是什么大病嘛，有必要专门跑到这绝顶之上，寻找那虚无缥缈的灵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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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想向她解释妹妹在我心里有多么重要，我如何不愿让她染上一点疾病，更何况这是我的过失造成的，只要对她好，我心甘情愿付出一切……但最后，说出口的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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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应该做的，她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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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人家又冷笑了一声，继续说，“你是哪里人啊，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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