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外人,就连本地的西凉人也很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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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了摆脱强盗,沿着山路策马狂奔,不知不觉间闯进了深山老林。强盗和山路都消失不见了,脚下乱石嶙峋、荆棘丛生,四周古树参天,浓荫密布,我们彻底辨不清方位,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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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一条山涧小溪边,下马休息,让马在这里喝水。我和小妹一人拿着一个食囊,坐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吃东西。时节虽是初夏,但森林却有一股寒气,砭肤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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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冷?”我一边嚼着大饼,一边扭头看着小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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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小口小口地吃着馍,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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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食囊放在石头上,把上衣从头上扯了下来,递给她,说:“穿上吧,这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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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冷吗,别感冒了——”小妹关心地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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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跑了一路,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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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并着腿,把馍放在大腿上,披风从她细嫩的肩膀上滑落,我连忙移开视线,不过余光还是能看到她的身体。她把我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微微缩着肩膀,一只手揪着衣领遮住鼻子,好像下意识地嗅着衣服上的味道。然后她把披风垫在屁股下面,轻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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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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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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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盯着手中咬了一半的大饼,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不知道小妹会不会跟我想到一块儿。被俘虏的时候,由于环境恶劣,我们没有余力顾及伦常,现在突然意识到我把自己亲妹妹的裸体看了个遍,还数次见到她被奸淫得不成样子、小穴直流精液的狼狈模样,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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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从眼角瞄了她一眼,她也低着头,脸蛋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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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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