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先踏出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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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琴仔细望着黄泽仲的奶奶，前生她不曾见过这位老人一面，奶奶在黄泽仲十三岁的时候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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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善良、瘦小、佝偻、苍老无比的老人独自把黄泽仲拉扯大的，还把他教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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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黄泽仲说过奶奶每天早早去卖菜，中午或下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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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快两点了才回来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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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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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吃过饭就去竹制躺椅上睡午觉，黄泽仲又回到房间里，从抽屉里拿出另一本素描本，一张张翻过去，前面的画里只有两个孩子，后面几张是她父母带着孩子玩耍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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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和她一起回来的吗？因为珠子在他身上所以他和她一起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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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琴觉得自己很忐忑不安，她想告诉黄泽仲，又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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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跟在黄泽仲的身边，望着他换上旧鞋子去菜地拔草，拿小锄头给没种青菜的地翻好，回去拿菜种子、水桶和瓢去菜地旁边的水渠里提了半桶水，摇摇晃晃的走回来，拿起瓢把地浇湿，把菜种子均匀地洒在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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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缺钱？可是她的空间里就只有珍珠，他能卖掉吗？要不要给他几颗？直接扔出来会不会吓着他？他会不会以为是假的，毕竟最小的都有鹌鹑蛋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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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泽仲种好菜就把水桶和瓢放回去，换鞋子洗手洗脸干净回客厅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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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琴环顾空荡荡的房子，电视都没有，家里只有几个旧旧的木制家具，也没有任何家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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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虽然他父母都在广省打工，但是从来没给过奶奶钱。奶奶卖菜的钱就勉强够生活，要不是伯伯姑姑们会给奶奶养老钱，黄泽仲连上学的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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