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文贤贵白了连三平一眼,骂道:
“你知道什么?这叫见好就收,赌到赌场都关门的,那是傻瓜,多少家产都得输个精光啊。”
“是是是!少爷高见,我跟着您可真是长了不少见识啊。”
连三平赶忙赔着笑脸,巴结地在文贤贵面前竖起了大拇指。
在这一唱一和中,石宽基本上可以确定昨晚,跟他开枪对打的人就是文贤贵了。
在龙湾镇有枪的人没几个,昨晚太黑,他没看清对方用的什么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对方用的肯定是手枪,因为长枪不能连发。
有手枪的人就那么几个,文贤贵是其中之一,而且嫌疑最大。石宽不露声色,把手搭在文贤贵的肩膀上,说道:
“走,这边来,我有点事儿问你。”
“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文贤贵抓着石宽搭在肩膀上的手,也没甩开,两人往旁边挪了挪,走到一边去。
站定后,石宽压着嗓子,略带戏谑地说:
“你是不是对牛公子的婆娘包圆圆有想法啊?”
文贤贵心里咯噔一下,马上露出坏笑:
“那女人以前那么嚣张,我就睡她一次,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说是吧?”
聊到这儿,基本可以确定昨晚的黑影就是文贤贵了。石宽面不改色,那只垂着的手,在文贤贵胸口捶了一下,说:
“你啊,小心点,别惹出麻烦来,特别是女人,还是少招惹的好。”
“我晓得,我就是想给她个教训,不会有事的。”
文贤贵满不在乎,他第一次强行睡了包圆圆,还以为会天塌地陷呢,结果什么事儿没有。他就知道包圆圆比他更怕,怕事情败露,没脸见人。
正因为抓住了这一点,他才想再睡包圆圆一次。
昨晚去老丁那儿赌钱,牛公子也在。好机会啊,他就提前开溜,走到半道还让连三平先回去。自己按照上次跟牛公子喝酒时观察的地形,打算翻墙进去把包圆圆给睡了。
谁晓得他高估了自己,那院墙高得离谱,他压根儿翻不进去,折腾了好一会儿,连墙头都摸不着。
就在他四处找东西,想找个东西垫脚翻进去时。隔壁突然传来“砰砰”的枪声,他心里有鬼啊,哪还敢找东西,稍稍犹豫一下,就撒开脚丫子跑出了巷子。
谁知道才跑到外面,就被人追上来了,肯定是刚才想翻墙进去被人发现,然后通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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