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谁知道他们为什么用这个来做旗帜”
谭枣枣有点惊悚,手臂本来放在桌面上都收了下去,盯着那只小旗帜说
“我本来还觉得这个小鲸鱼画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和那个可怕的船长的话还有纸条一对,怎么就觉得这么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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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孤独的鲸鱼、……”
凌久时有点发愁,往后靠在椅子上:“它和门神究竟有什么关系?……总不可能门神就是条鲸鱼吧”
谭枣枣咧开嘴想笑又不敢笑:“凌凌哥,你怎么比千里弟弟还幽默”
她本来想说怎么比程千里还跳脱,但是她怕说出来阮澜烛就会把她丢出去,所以还是话到了嘴边打转收回去。
凌久时浑不在意,取过花瓶里的那面小旗子说:
“那个船长说海上有很多未知的风险,带上这个就可以保护平安,说不定我们带上这个能去甲板下的船舱里看看”
“今天晚上就去吗?”,谭枣枣问
“今天晚上就先不去了”
阮澜烛说:“第一天晚上,过于冒险也不好”
谭枣枣点头,过了一会问:“那现在我们去干吗?”
“去吃饭”
凌久时把旗子塞进自己的口袋,说:“不是说如果不出意外,每天晚上都有冰淇淋派对吗?”
“啊?”
谭枣枣不能理解:“凌凌哥,你刚刚不是还告诫我说冰淇淋不能吃吗?那我们还去干吗?”
“不吃也要去看看,何况还要吃晚饭呢”
阮澜烛说着也站起来,和凌久时相视一笑并手牵手。
谭枣枣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狗粮,摸了摸脸说:“好久没和你们一起过门,都开始不习惯了”
凌久时疑惑:“不习惯什么?”
谭枣枣看看他们相握的手,笑:“没什么,狗粮而已”
狗粮……
凌久时看了眼自己的手,和身边的阮澜烛,然后略带无情的对谭枣枣说:
“小橘子,没关系的,多习惯一下就习惯了”
谭枣枣觉得凌久时越来越可怕了,她以前一直以为只有阮澜烛才会在恋爱后肆无忌惮贴脸开大。
后来发现凌久时也会。
靠了,听程千里说凌凌哥还跟警察说他和阮澜烛是恋人。
第一次听程千里手舞足蹈的说这件事的时候,谭枣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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