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院子里满是湿淋淋腐烂的树叶,唯一的一棵干枯大树上挂满了祈愿的竹片。
树下就是那口被盖起来的水缸。
凌久时和阮澜烛一起过去,将水缸上的盖子移开。
缸里面还是枯萎的荷花和几片绿油油的荷叶。
“水中花还在”
凌久时说着,把水缸盖子合上:“这次也不需要什么线索了,我们走吧”
阮澜烛看了眼水缸,什么也没说的朝着里面的学堂走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凌久时就看见了正对着他们,坐在教案后的塾师。
他戴着那个扫晴娘的头,画上去的滑稽五官微微垂泪。
塾师的教案前有好几张书桌,稀稀拉拉坐了几个学生,也都戴着扫晴娘的圆头。
阮澜烛说:“看来在之后的时间里,也出现了很多因为暴雨被做成扫晴娘的受害者”
“嗯”
凌久时点头,越过塾师的身影看见他背后的门,那是出去的门。
“我今天找到钥匙了”
凌久时说:“但是现在还不能出门,我们得回去,明天再过来”
“你想好怎么劝门神锁门了吗?”,阮澜烛问
凌久时摇头:“还没想好,要解决这扇门门神的问题,就要先解决连绵的暴雨,但这扇门没有悬挂人头的情况下,暴雨根本不可能停止”
即使不是在门里,在门外的世界,依然没有这种立即让暴雨停止的技术。
现代技术只能向云层抛洒干冰人工降雨,让雨提前下,却不能让它们不下。
“暴雨才是这里最严重的问题”
阮澜烛看向这些被做成扫晴娘的受害者:
“如果不是因为暴雨,庄稼就不会出问题,百姓依靠庄稼为生,暴雨毁了生计,人就疯了”
听到这里,凌久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看阮澜烛:“你说什么?”
阮澜烛愣了一下,然后复述:“我说暴雨毁了庄稼,百姓没了庄稼就没了生计,会疯?”
“对啊!”
凌久时一拍手说:
“村民们之所以非得要悬挂人头,是因为想要雨停,想要雨停是因为暴雨毁掉了庄稼。”
他来回的转了几圈,略带急匆匆的语气说:
“所以他们的根本问题,不是暴雨,而是庄稼,是民生,是农业啊”
“所以?”,阮澜烛问:“你想到了什么?”
凌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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