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吗?
“我……我真的不想死……不想死……”
谭枣枣呢喃着,紧紧抱着自己,小跑着进了房间里并关上门。
一回来,凌久时就被按着坐在椅子上。
“等着”阮澜烛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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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不知道自己应该等什么,但是阮澜烛说等着,他就只好等着。
只是衣服湿了贴在脖子上确实不舒服,而且确实和阮澜烛之前说的一样,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胸口上。
他只好坐在椅子上转了圈,背对着门把蓝色格子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
但是里面的白衬衫不仅没有好到哪里去,反而因为之前从蓝色格子领口兜了水进去,里面都湿了一半。
脱还是不脱呢?
凌久时思考了一秒,想着要不然把里面的脱了穿外面的,快一点应该可以在阮澜烛回来之前穿好。
决定了以后他就双手搭在自己腰上。
因为常年码农不见阳光,他的手指和弹钢琴的手指很像,修长带着薄茧的指尖快速卷起了下衣摆从头上脱了下来。
然后微微扭头去拿身后的格子外套,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咔嚓一下被推开了。
阮澜烛拿着厚毛巾和一件灰色圆领T恤进来了,两人对视的瞬间双双愣住。
凌久时坐在椅子上,因为蓝色外套搭在椅背上,所以只露出了他赤裸消瘦的白皙双肩。
但从阮澜烛站着的高度,基本上就和没挡住一样了,他甚至看见了凌久时的腰部到臀部之间的某个凹陷的弧度。
阮澜烛脸上没什么表情,拿着毛巾的手却一紧,瞬间手指就陷入了柔软蓬松的毛巾里面。
凌久时觉得很尴尬,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只好扭回头避开阮澜烛的视线说“你,是给我拿的衣服吗?”
“啊”
阮澜烛说“是,找男巫借的,听说是他自己做的,还没穿过.”
“那,那你给我吧,我自己……”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已经被关上了,然后一条很厚的长毛巾从背后盖在了凌久时的头上。
阮澜烛站在他背后,双手抓住毛巾在他头上擦了擦,听不出情绪的低声说“你的头发也湿了,得擦干净才能睡觉”
湿透的发丝在干毛巾柔软的接触摩擦下不再滴水,凌久时却拽住了动来动去的毛巾说“我自己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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