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打草惊蛇,那无论是谢家还是别家,若想继续贩私盐,自然不会再走这条老路。所以,若要查私盐不应把精力放在追查咸布上,而是要去追查盐的来源和押运方法。看看究竟是谁,与他们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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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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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礼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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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将私盐案暂时搁置的原因。前些日子去山西,他早就见识过那里的私盐贩子,是如何用尽手段将平阳府司盐城的官盐倒卖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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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很清楚,直接贩盐目标过于明显,很容易被朝廷定罪。他们便想到联合当地布商、渔民、酱菜坊、酱油坊等商户,将盐与其他材料一起制成咸布、咸鱼抑或是腌菜、酱油等货物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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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货物混在同类货物中并无差别,官府即便是想定罪,面对商户的假账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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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陆挽澜告知自己这等将咸布藏在丝绢中押运的办法,却还是给他提了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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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蔡察在信中会说,产之地少缴税,多缴绢税,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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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些山西上缴的丝绢,正是为了那些从江南入京的咸布而做的掩护,入京的丝绢越多,查验的胥吏便越是能轻易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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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不用布?其余商户又为何配合?实则很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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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上好的丝绢价值要高出布五倍不止,这中间低买高卖、以次充好,商户只需按他们吩咐的照做便可白赚银子,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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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问他们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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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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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私盐贩卖的生意,定然是几大世家围拢在一起,分工合作。风家的盐、王家的、谢家的路、豫王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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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丝绢混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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