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送她回府,却被她忽地攥住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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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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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姚水月开口,陆挽澜忙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小喜让影卫去房顶把风,再同梨影去看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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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水月则极为默契地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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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挽澜又将她引到里间的软榻上,解下锦帐,才放心地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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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姚水月眸波中透着坚定,“可还记得极乐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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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记得。”陆挽澜不知她何出此言,却还是据实道来,“那次我与兄长们本是去捉王爷的奸,没想到中途闹出人命,家兄后来还与令兄起了争执,幸亏有你解围才没出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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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回想起那日的惊险之旅,姚水月仍心有余悸,“可是不瞒王妃,臣女当初路过极乐神殿本不会与令兄相遇,实是另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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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缘由?”陆挽澜问完,便又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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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尚书家的闺秀,自小知书达理,确实不该出现在极乐神殿这等鱼龙混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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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姚水月坦荡回复,“那日兄长与臣女,奉父命去城南圣上赏赐的庄子上巡视,后来回府途中,家兄知道极乐神殿出了命案,便带臣女前去查案。臣女原本等在马车中,却见城南一群孩童在分布料,一时好奇便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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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布料?”陆挽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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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姚水月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鹅溪绢,“那些剪成段的布料是一个卷儿,里头的皱成一团,就像是平日里家中婆子洒扫用的抹布;外头的一层,虽然也有些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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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怕说错,还特意扯出一角鹅溪绢,指尖轻抚上头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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