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滚出的煞气,也不是说磨就能磨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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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四字,如惊涛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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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正厅的上空,也似蒙上乌云压顶的气息,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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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挽澜未料想自己随口一问,竟使得掌柜们这般紧张。柔荑刚搭在太师椅把手的雕上,还不等起身,就听盐庄掌柜极其严厉地斥责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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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江南盐场产盐颇丰,家主何必舍近求远?再者说,商人虽逐利,更要奉公守法,贩私盐是杀头的重罪!我等断不会让家主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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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待陆挽澜解释,绸缎庄掌柜的规劝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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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井盐所出之地实乃西南边境,边陲地势险要,井盐只能靠戍边将士从押运军备的山路运出来,再换水路上运河,光是漕军这一关就不好过。一路山高水长,除了损耗及舟车杂费,还要制成咸布。里里外外的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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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其余掌柜点头称是后,语气更透着恨铁不成钢:“无利可图,怎可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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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劝说有理有据,明面上是驳了陆挽澜的面子,实际上,是说到了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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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无利可图,何必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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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布案草草了之,聪明如三哥,又怎么会看不到这案子背后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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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盛产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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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石,是制造黑火药必不可少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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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有人翻山越岭赔本儿贩私盐,没人会相信。可若是这些人打着贩卖井盐的幌子,私自押运硝石,制造黑火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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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炮局爆炸的烟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些烟可是风家从西南送到京城的。风、谢本是一体,也难怪,谢太傅会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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