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慢慢从沉墨体内抽离。带起的酥麻让她尤哭转为呻吟,她享受着这温柔的快意,慢慢弓起腰肢。
沉砚的性器退了一半出去,汁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
沉墨呼吸终于宁静,泄力般软在被褥里,大腿根一阵颤抖,噗呲噗呲的往外喷出汁液。
……终于结束了,沉砚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听她求饶就会收势。
她失神着,脑袋被肏得紧紧抵住床头,她看不到沉砚的神色,不知道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时,男人眼神就暗了下去。
沉砚声音骤冷:“你叫错了。”他扶着沉墨的腰,再一次狠贯进去——
“啊哈————!!”
沉砚没有再给她再次回答的机会,他扣着沉墨的腰,背肌臀肌一并发力,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粗长的性器一贯到底,按着她狠狠地肏。
床剧烈的摇晃,连床头上放的花瓶都转着圈在晃动,随时都会落下,被沉砚拾来一扔,滚到毯上。
“呜啊……啊啊……”沉墨捂着嘴,放声哭叫着,她被一次又一次的整根贯入,阴囊撞在她穴口,啪啪作响。
前所未有的酸胀和舒爽交织着,宫口被沉砚反复撞开,每一次肏到底,沉墨便要惊呼着一颤,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眼前黑了又黑,她几乎要被淹没。
性器到了一定规模,连一丝技巧都不用,仅靠肌肉的发力,全力的贯入、再贯入,撞开一切,淹没所有,给予她毁灭般的快意。
沉墨被肏得只剩下哭腔,连哭声都被沉砚撞散,她承受着沉砚带给她的一切。
哥…哥……她试图去握他的手。
“谁是你哥!”沉砚阴沉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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