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做的,沉墨当即知道。
她身上还有一颗解毒的药,可以将依兰花之效暂且一压,沉墨眼神已有些不清明,艰难的翻出那粒丹药。
沉墨盯着它在犹豫,只有一粒,她吃了又有何用,沉砚情欲不解,她又打不过他。
看来,只有她来会会这依兰花了。
沉砚摇晃着走到她身边,颀长的身子缓缓蹲下,烛光摇曳在他晦暗不明的面上。
他沉沉看了眼沉墨,捏着她的两颊,将那药送进她口中。
“唔!”
“……你做什么,这药只有一粒!”沉墨惊呼,声音闷在沉砚掌中。
他捂住沉墨的嘴,直到确认她吞下药。
喑哑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沉砚回答了她的话。
“想走,你就走吧……孤本就不想再见你。”
这话不假,不然,也不会一直晾着她。像她这样身份的人,论理早已和沉琮一起双双去见先帝,可她还好好活着,还拨了栖凤宫给她,无非是两种可能……
沉墨心脏直跳:“那圣上,为何又召妾做你的侍女?”
沉砚移过眼来看她:“是孤发疯……”
“今晚的事,是你安排的么?”沉墨垂眼,他曾经就干过类似的事。
然而,沉砚却道:“孤不屑如此……”
他先前的声音,还有几分清明,尔后气息陡然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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