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孤与先帝,孰大?”
“……”
“圣上在胡说什么,妾是你的庶母!”
沉砚却不以为意,执意又问了一遍。
“……你还有半点伦理纲常么?还有一点礼义廉耻么?”
“没有。”沉砚神色冷淡。
他又移过眼来看她。
沉墨气的面容扭曲,只好道:“妾不曾侍奉过先帝,所以不知道!”
沉砚弯身,笼在她头顶的阴影忽然到了自己面前。
手掌心盛着她的下巴,
“既如此,可想试试孤?”
“什……么?”
这是她第四次吃瘪。
两年不见,她觉得自己快有些吃不住沉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