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极高,寻常男子都比她不过,可沉砚却比她还要高上两个头。
他站在她面前,连影子都将她笼住,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
和初见时的凌厉不同,退下战甲的沉砚似是被权力滋养,将一身的戾气内敛,藏于眉峰,整个人看着面若平湖,透出几分雍容平和。
他神色冷淡,仿佛世间事物,于他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若非是这一身的伤痕,没人会将他和暴君联系在一起。
“是么?这么喜欢,那妾再砸圣上两次。”沉墨声音嘶哑,言语不善。
男人并不在意她的挑衅,他甚至都不想看她,却在听见她嘶哑的嗓音后,蹙了蹙眉,探手摸她的额头:“病了?”
“……”
这是沉墨第一次吃瘪。仿佛是在说,她的愤怒很弱小。
沉墨哑着声,仿佛是真的哭过很久,她顺着他的话,“先帝驾崩,妾日夜伤心,故病了一场。”
“嗯,是该伤心。”男人并不生气,他收回手,声音平静,“先帝托孤于你,传国帝玺也在你手中,如此宠爱信任,世间少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是沉墨第二次吃瘪。她的反应说明,她并不受宠,甚至,根本没有受过宠。
她不再说话,只想赶紧给沉砚穿衣,结束这一切。
沉砚已自己穿上中衣,只是还没系好,衣衫松垮的搭在他身上,从锁骨一露到底。
宽阔的胸膛,如山岳一般巍峨,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一路向下收窄,收拢在腰部,形成两道紧窄利落的腰线。
和沉砚人一样,是那种锋利的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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