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离别生愁绪,痴情生猜疑,多情生记恨.....”
“这些情愫在滕公的诗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其内容缠绵,比之女子还要入木三分,可现在想来不是滕公的心思比女子还要细腻,而是这些诗作,本就是女人所写!”
“若非如此,滕公怎么会明知道夫人跟人幽会,却还能强自忍耐,只因为你比其他人都更需要银莲夫人诗稿!”
他说完就走进了滕坎的房间。
周浩摇了摇头道:“若只是因为夫人偷情,滕公杀死奸夫yin妇,我倒是敬你是个汉子,呵呵!”
他说完也走进了滕坎的房间。
滕坎面色数变,最终也冲了进去。
“狄仁杰,周浩,你们给我滚出去!”
狄仁杰和周浩却大模大样的坐下来了。
“还记得你说过那马鞭在离开军营之后,再也没有用过吧?”狄仁杰缓缓道。
这是两人单独聊天的时候说的,滕坎说那马鞭是他留做纪念的,纪念他曾经的戎马生涯。
“但上面却有新鲜的血迹,敢不敢露出你的后背来,鞭痕却是留下就留下了。”
周浩觉得这个推理有点牵强了,难道不能是他抽别人吗?
为什么鞭笞能对抗心魔?男人被戴了绿帽子就要自己打自己吗?
这一切都有些牵强,不过谁让狄仁杰是主角呢。
狄仁杰沉声道:“你每日以马鞭自笞,想要以此来降伏心魔,但终究你还是忍不了了,先杀徐凯,再假以疯癫之症杀害银莲。”
滕坎一脸无语道:“你说我的疯癫之症是装的?”
他装作疯癫之症其实非常精妙,因为他的父亲也有这个病,但做的太多了,却更惹人怀疑了。
狄仁杰:“在你的书房之中,我们发现了毕蔓子,少量服用,可使人呈现疯癫症之症状,为了杀害银莲,你不惜一连服用十余日,坐实了你的疯癫之症。”
毕蔓子是洪亮发现的,狄仁杰懂医道和药理,所以知道毕蔓子的药效。
滕坎冷冷道:“我若真的想要杀银莲,何须自己动手!”
周浩:“一开始,你的确不想的自己手染鲜血,所以你行贿司事赎出了李翰!”
滕坎冷笑一声道:“荒谬,我滕坎在蓬莱无人不识,若是去采石场赎人,那司事定能认出我来,你把司事叫来,我与他当面对质!”
周浩笑道:“我何时说过采石场?你又怎么知道那李翰在采石场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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