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郁禾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体酸痛得厉害。
昨天发生什么了?
她记得她好像喝了杯烈酒,然后感觉不舒服就去找了黑曜。
后来的事她就断片了。
“醒了,身体还好吗?”
进来的竟然是青梵,不过他此时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任谁被迫听了自己雌性跟另一个雄性一晚上的墙角,他都高兴不起来。
尤其是黑曜第二天还顶着满身的暧昧红痕,在他们面前无声地炫耀,别说青梵了,就是白澜这次也拳头硬了。
“还好。”
郁禾似乎是记起了树屋的隔音没那么好,加上她醉酒前拉的又是黑曜。
所以见青梵越走越近,忍不住坐正了起来,然后有些小心地问,“我昨天醉酒了?”
青梵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不仅醉酒,还调戏了自己兽夫。”
沐霏亲眼所见,是她主动扒开了黑曜的衣服。
郁禾默默地低下头,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青梵挑了挑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问她,“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当时找的是黑曜吗?”
既然醉酒后色胆包天,怎么不来找他,找白澜找沐霏,却偏偏只挑了黑曜。
郁禾:……她就知道。
“怎么,阿禾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吗?”
青梵神色满是温柔地低下头,在她唇角亲了一口,“无妨,不记得我们今天晚上也可以好好聊一下这个问题。”
闻言,郁禾伸手抓住他的手忿忿地咬了一口,“黑曜欺负我,你也要欺负我?”
青梵轻笑,“没办法,谁叫我们家雌性太诱人了。”
“哼”
郁禾轻哼了一声,不想再跟他继续说这个话题,“我饿了,吃的呢?”
青梵:“温在外间的木炭上,就等着你醒来吃了。”
郁禾听了就要下床去洗漱,只是才动一下,身上那股疲惫、酸痛感就明显了。
青梵看出她的窘迫,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道,“我把热水和帕子端过来。”
郁禾不敢抬头地“嗯”了一声,而等青梵一走,她就赶紧去拿放在床边木箱上的药囊。
只是舒缓酸痛的药油才抹到一半,青梵就端了东西进来。
“药油黑曜已经给你抹过了?还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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