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针对你。”
“那药也只是用于女子不孕的,她也不知道那药下多了有毒......她已真心悔过了!”
付怀楹冷笑:“父亲的意思,是我活该?是我不配有自己的孩子?”
“我奉父母之命嫁去侯府当牛做马五年,母亲尤嫌不够,还想将我身上最后的价值榨个一干二净!?”
付宏川怎么也没想到他命中还有这样一劫。
从前付怀楹十分听话乖巧,也不知何时变得伶牙俐齿,还自作主张同定北侯和离!
可付宏川又想着这庶女似乎颇得长公主青睐,也不敢轻易得罪,只无奈道:“楹儿,那你说,你要如何才肯点这个头?”
付怀楹见状也不再拿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首先就是红菱父母的卖身契。
红菱的父母签的是死契,除了主子点头放人,否则没人能替他们赎身。
既然答应了的事,付怀楹便会做到。
其二是京郊的一处田庄地契。
最后便是一纸断绝父女关系文书。
付宏川没想到付怀楹会做那么绝,自古以来女子皆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付怀楹的话简直就是惊世骇俗。
“你......你!”
付怀楹道:“这就是我开出的条件,你要么答应,要么就看着严冰华流放吧。”
比起无足轻重的一个庶女,还是刚和丈夫和离的妇人,自然没有严冰华重要。
付宏川很快就让人拿来了付怀楹想要的东西。
确认过无误后,付怀楹便在公堂上同意了和解。
付怀楹明显看到衙门的人均是松了一口气。
最终严冰华只挨了二十大板子便让付宏川接回了家养伤。
而红菱作为牺牲品,成了流放的那个。
付怀楹亲自去看了狱中的红菱,告诉她她的父母已经被送出了京城安顿好了。
只是这件事始终都需要一个替罪羊,红菱也不算是完全无辜,这罪名也只能按在她头上。
好歹还留有一条命。
“今后好自为之吧。”
红菱感激涕零。
——
科举大考终于在五月末拉开帷幕。
“醉仙楼”酒楼也在这场热闹中开张了。
招牌由檀木刻字,金粉填色,旁边挂着一盏竹骨绢灯,门廊下悬青绿色的丝绸帷帐,门口两旁立着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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