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至今都没被慕容翻牌子,哪怕是德嫔这个所谓的白月光,不也一样未能侍寝?
还有梁琬盈这个让慕容不顾所有人反对也要封为惠妃的后宫第一人,不也没能侍寝?
大家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谁也不比谁强。
一时间,大家也都没有了继续聊天的兴致,各自散了。
咸福宫内,楼素衣见所有人都走了,下意识看向慕容:“陛下是不是……”
是不是知道她怀孕了?
可他若早知道她怀孕,为何还能装作若无其事?
如果不是知道她怀孕,他为何要让所有人不准来打扰她的清静?那些都是他的后宫妃嫔,他没理由站在她这一边。
除非说她母凭子贵。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慕容的腰间。上面悬挂的正是她前天所做的香囊,和他的龙袍搭配在一起,倒是一点也不违和。
昨日万寿节慕容佩戴了香囊,今日也佩戴,这是因为喜欢吧?
似乎是感应到她的目光,慕容低头看了一眼:“听吉利说你做此香囊费了不少心思,朕便勉为其难地戴在身上。”
楼素衣一听到“勉为其难”这个词儿,顿时也懒得再猜测慕容的心思。
管他知不知道自己怀孕,反正她怀孕这事儿也瞒不了多久。
“陛下若不喜欢,不戴便是,又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楼素衣皮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慕容见她犯困,上前牵着她的手往寝室而去:“你再睡个回笼觉,朕等你睡着了才离开。”
楼素衣看一眼他温柔的眉眼,没再说什么。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帮自己掖好被角,不知为何竟轻叹一声。
说实话,她也不知自己和慕容为什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一个尼姑,竟然心甘情愿的为皇帝怀着孩子。
只能说,她喜欢孩子吧。
她很快便睡得安稳,慕容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才悄无声息走远。
因为皇帝下了一道口谕,一时间后宫妃嫔也不敢再去咸福宫找楼素衣的麻烦。
眼见着到了九月下旬,楼素衣一直闭门不出。
慕容也只是偶尔去咸福宫走动,从未在咸福宫留宿,一时间大家都在猜测慕容可能对楼素衣有那么一点兴趣,但这点兴趣还不足以让慕容诏一个出家人侍寝,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倒是谢知节每天都看到慕容佩戴着楼素衣赠送的香囊,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起了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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