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鼻子深陷在圆脸之中这名汉子,名字中规中矩:邓绍勇,山东济宁人氏。是一把开山刀,刀法凌厉,内力强悍。他那弥陀佛的长相,是扰乱他人判断力的最好法宝,很多人初见他时,都会对那慈眉善目的面容放松警惕,从而着了他的道。以这种方式着了道的江湖人士可不在少数,以他自己的话说,被他阴了的人应该可以填满半个西湖。当然,从他的这个说法中不难看出,也是个爱吹牛逼之辈,忽悠人的口才应该是厉害的。他同样是因十几年前的大案,躲在江都城做一家绸缎庄的东家,还养了几房小妾,难怪长得这么富态。
脸如刀削斧凿般的很有年代感的汉子,是这四人中年龄最小的,年仅四十有六,姓张名勇,福建漳州人士。漳州一地的人生性彪悍,看淡生死。乃是漳州一带水匪头子的后辈,善用分水峨眉刺。他做久了水匪,风险自知,想到自他祖辈就干这个行当,也没有发家致富,当上富家翁,也就失去继续干下的动力。俗话说“人挪活,树挪死”,既然在海上发不了大财,何不上岸一试。这一试还真试出了些名堂,在十几年前干了票了大的,事后虽然被官府追得如惶惶不可终日的野狗一般,可最终还是找了个山头隐居下来了。这些年来,他天天站在山头上吹着山风,回忆着十几年前的峥嵘岁月,这就给他那彪悍的脸上留下了如山石被凿子凿过一般的面容。
这四人虽低头轻声细语的说话,他们自认为这种音量当不会传入旁边桌子食客的耳中。好巧不巧的是,他们邻桌那对年轻男女中的女子,却是天生的好听力。如果环境比较安静,就算是绣花针掉落地上,三尺之内,她都能听得清楚,旁边那四人的低语对于她来说,可是不设防的。
细细听过邻桌那四人的对话,这女子心里也是震惊莫名。如此大的悬赏金额,如果能被他们兄妹二人拿到手,再交给师门,想必家师和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不会再过那苦哈哈的日子了。心里有所想,就用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得到他兄长的眼神回应后,才把食指朝着身后勾了勾,示意他留神邻桌的那四个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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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微小的谈话声继续。
“张贤弟,勿急,我自有安排。你我兄弟四人已有十几年未曾相聚,如今又有大生意上门,我们当好好聚聚在说。”段姬飞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成竹在胸的说道。
“段兄,我知道你的消息来的及时,为了勉除夜长梦多,不如早些办了此事,事成之后,你我兄弟几人去那江都销金窟玩玩如何?”邓绍勇圆脸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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