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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这……,殿下请!”胡济民见他堂弟胡济友如此一说,心里大惊,刚想说致死原因已查明,可话才出口,就看见世瑶公主那冷冽的眼神正看着他,只好忙着改口了。
一行人来到装殓胡新国的偏厅,偏厅里除了两个烧草纸的下人外,再无其他人。当世瑶公主和那些侍卫们看清楚胡新国额头上那小圆孔时,都在心里是倒吸了凉气,暗想,如果自己遇上这等利器,该当如何躲避才好。人的头骨是极为坚硬的,这个圆孔似乎不浅,这一击的威力着实不小,想必在这一击之下,这胡家小儿子是当场就丧了命。
“仵作,这头里的铅子取出来了吗?”世瑶公主问一旁的仵作,她想看看这铅子射入人的脑中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老仵作听世瑶公主如此一问,面露苦色,斟酌一番才小心翼翼的应道:“公主殿下,这胡公子是额头受创,那铅子进入脑中应是不浅。而这头骨最是坚硬,想要取出铅子来实属不易。就算是用蛮力取出,想必这样做会给胡公子脑上带来不可想象的损坏。如今胡公子已逝,本着对世者的尊重,当尽量不要损毁逝者的尸身!”仵作说到这里,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似乎睡着了的胡济民一眼,这又才小声说道:“损坏尸身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这主家坚决不允。”
胡济民进偏厅时,给世瑶公主请了个罪,自称幼子遭遇杨勉行凶死亡后,他是心神俱伤,加之年事已高,无力久站,求世瑶公主容他坐下。他如此一说,世瑶公主哪有不允之礼,允他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胡济民坐下后,装殓胡新国的棺材旁只有世瑶公主和随从及那老仵作等人,而胡府和官府等人则是远离那棺材,生怕沾染上晦气。
胡济民坐下后,面露气愤之色的狠毒地看了张知府一眼,心想:昨日报官时,师爷都说得清楚明白,你今天却对公主说案件还存疑,这不是坏我大事吗?以后休想老子再送尔好处。
张知府见胡济民那个样子,他又怎不心知肚明。当初世瑶公主在府衙验过那几名死者后,就提出要来胡府查看胡新国的尸首。他当时也没有多想,只认为是那世瑶见了那铅子后,又听仵作说起胡新国的死状,这当是她见猎心喜,才会来胡府查看一番。如今见了胡济民那狠毒的眼光,只能是无耐的露出一个抱歉的神色,心里却是暗暗恨上了那个多嘴的仵作。
胡济民向张知府表达了他的不爽后,就把目标对准了他身侧的堂弟——胡老六的的身上。见世瑶公主和那仵作正在讨论案情,他用手朝着胡老六往下压了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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