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怎么就变成傻子了呢?这难道是驴踢过后,那后遗症的延续?
李保根在门口尽力控制着拥挤的人群,他现在急得都想骂娘了。——没人帮忙啊!他儿子大壮在水车那里守着,怕有危险,不许人靠近;他在这里守着,同样因为危险,不许其他人进入工坊,这都是杨勉昨天和他们商量好的。
李保根是最先发现杨勉行为有异的,等到他想去看时,可来不及了,那“咔嚓、嘣”的声音响起时,立马拥来大量人群,都想看看这怪异的响声是从哪里来的。
“各位!各位!拜托!拜托!就不要挤了!你们也看见二蛋现在的样子不对,我要去看看啦!……”
李保根拖着哭腔求着门外的众人,也许是他的诚意打动了大伙儿,有人大声说道:“去吧,我来给你挡着。”
李保根见有人帮忙,哪还管的着那么多,一个急转身快步来到杨勉面前,用手拍打着他的臂膀:“二蛋,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啦?”
杨勉此时正随着舂手起舞呢,见李保根叫他,忙停下他的机械舞,一脸亢奋,不管不顾的抱着李保根,就在他那枯树皮的老脸上“啵”了一口。
“叔,我成功了!……”
一声响彻李家河的声音自杨勉口中发出,他此时真有一种想要放声大笑或放声大哭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才是开始……
“真不要脸!跳舞还那么难看!”木墙后的婴儿肥小厮轻声骂道,骂过之后,便快速离开了。
“哎,还以为这小子傻了呢,原来是逗我们玩的,妈的,我们才是傻子。”
人群中有人点评了一下杨勉刚才的行为。这倒是引起了大伙儿的共同认可,附和者众。现在没有他跳机械舞了,大家的兴趣也降低了大半。这门口挂着“工坊危险,严禁入内”的牌子,进又不能进去,留着呢,该看的也看了,也就有三三两两的村民,交头接耳的离开了,家里毕竟还有农活要干嘛。
杨勉拉着李保根来到舂米的石臼旁,看着一粒粒粉白的米粒自稻壳中分离:“叔,这不是米啊,是银子!”
李保根一脸慈祥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么能干,你父母泉下有灵,也当瞑目了!养子如厮,幸哉!”
“公子,那厮真不要脸……”
婴儿肥小厮脸色通红的给那公子讲述着刚才看见的一切,偶尔还手舞足蹈的跳几下,看起来倒像是机械舞。
“果真如此?……哈哈,这么有趣?”
“公子,等到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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